北肙

当你不能够再拥有,唯一可以做的,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。

未了情

知我者谓我谓我心忧,不知我者谓我何愁。心胸之狭小,源于行动空间之局限,而我竟在这一平方米的地方蜗居了整整二十年!至于志气渐次消磨理想陨命,眼光之短浅不可同日而语。大学之行,目睹人心不古,纲常伦乱,欲力挽狂澜,却终究有心无力,空余一腔热血撒向惨淡晚照。 一路走来,竟所为何事?何时竟如此迷茫……习惯去杞人忧天,又何曾想过自己的一言一行步步杀机,已然深种祸根,一饮一啄自有天理。二十年的探险,只掘得三尺坟墓,掩不了的绝望与悲怆。而今的我只剩一副躯壳,如走尸般漫无目的地漂流。 物欲之流,对于一个将死之人,又何尝有半分诱惑。残存的,只是未了的一线情缘。 “于礼有不孝者三:事谓阿意曲从,陷亲不义,一不孝也;家贫亲老,不为禄仕,二不孝也;不娶无子,绝先祖祀,三不孝也。三者之中无后为大。”就如阮籍那般肆意之人,于孝者,岂敢有所不敬?先贤之理,传而至今,却是荡然无存,连我这个普普通通的人,心中竟无丝毫愧疚,更别说是伤逝之言。不孝之三,尽得其二,该当自省九日。 如今的你鬓角显白,如果还有重来的机会,眼前的路还会是这样的吗?是你不教之过,还是我阿意曲从陷你于不义? 你培植的,是老来怡福的盆景?还是庭院里参天的巨树?说到底,你本不是一个精巧的园丁,而我也不可能成为百花丛中最为艳丽的那一朵。 人生得几知已足矣,斯世当以同怀视之。山高路远,却还是留下了我们晚风中的身影,虽然天各一方,抹不掉脑海深处心有灵犀的丝丝牵挂。点点滴滴,道不尽的惺惺相惜! 错了,真的错了,都是我的错,早已经四面楚歌,又何必当初!何必当初,落得个众叛亲离。 伊人越走越远,背影却格外地清晰,时间仿佛停留在了那一刻,禁锢在那一张张血泪情愁的彩笺上。走过的路,错过的人,像飘过的云,飞起的浪,每次风起,总是魂梦萦绕,痛心疾首。 还真是“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”,又或者“人面不知何处去,桃花依旧笑春风”。 百年修得同船渡——缘份尽了,任谁也只能喟然长叹,蓦然转身。 烛丝成了灰烬,烛油泪流满面,烛光却将爱传递到每一个人心中,燃起一团不灭的希望之火。

知我者谓我谓我心忧,不知我者谓我何愁。心胸之狭小,源于行动空间之局限,而我竟在这一平方米的地方蜗居了整整二十年!至于志气渐次消磨理想陨命,眼光之短浅不可同日而语。大学之行,目睹人心不古,纲常伦乱,欲力挽狂澜,却终究有心无力,空余一腔热血撒向惨淡晚照。

一路走来,竟所为何事?何时竟如此迷茫……习惯去杞人忧天,又何曾想过自己的一言一行步步杀机,已然深种祸根,一饮一啄自有天理。二十年的探险,只掘得三尺坟墓,掩不了的绝望与悲怆。而今的我只剩一副躯壳,如走尸般漫无目的地漂流。

物欲之流,对于一个将死之人,又何尝有半分诱惑。残存的,只是未了的一线情缘。

“于礼有不孝者三:事谓阿意曲从,陷亲不义,一不孝也;家贫亲老,不为禄仕,二不孝也;不娶无子,绝先祖祀,三不孝也。三者之中无后为大。”就如阮籍那般肆意之人,于孝者,岂敢有所不敬?先贤之理,传而至今,却是荡然无存,连我这个普普通通的人,心中竟无丝毫愧疚,更别说是伤逝之言。不孝之三,尽得其二,该当自省九日。

如今的你鬓角显白,如果还有重来的机会,眼前的路还会是这样的吗?是你不教之过,还是我阿意曲从陷你于不义?

你培植的,是老来怡福的盆景?还是庭院里参天的巨树?说到底,你本不是一个精巧的园丁,而我也不可能成为百花丛中最为艳丽的那一朵。

人生得几知已足矣,斯世当以同怀视之。山高路远,却还是留下了我们晚风中的身影,虽然天各一方,抹不掉脑海深处心有灵犀的丝丝牵挂。点点滴滴,道不尽的惺惺相惜!

错了,真的错了,都是我的错,早已经四面楚歌,又何必当初!何必当初,落得个众叛亲离。

伊人越走越远,背影却格外地清晰,时间仿佛停留在了那一刻,禁锢在那一张张血泪情愁的彩笺上。走过的路,错过的人,像飘过的云,飞起的浪,每次风起,总是魂梦萦绕,痛心疾首。

还真是“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”,又或者“人面不知何处去,桃花依旧笑春风”。

百年修得同船渡——缘份尽了,任谁也只能喟然长叹,蓦然转身。

烛丝成了灰烬,烛油泪流满面,烛光却将爱传递到每一个人心中,燃起一团不灭的希望之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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