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肙

当你不能够再拥有,唯一可以做的,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。

不在

既已坦然,何必惆怅? 失去的快乐埋葬了痛苦,昨天的一无所有变得充实,换一种方式生活,对自己的苛刻该不在。 不在的物,真实的我,纵然是沧海桑田,心是海枯石烂的,还有真情与善折射的美。 海浪拍击着沙滩,是一种不安分的冲动还是不知足地奢望和极肤浅地倔强。尽管潮起潮落,却还只是困兽之斗。改变不了的是命运,是结果,是几千米天空上无法遏制止的坠落。然而真正的生命不是死亡,而是死亡前的壮烈和凄美。 我们每一个人,就像棋盘上的棋子,有的白,有的黑,位置不同而已。位置是永恒的,棋子是更替的,这就是人生。 歌舞升平如何,卧薪尝胆又如何?成与败,失与得,对自己是一生,对拥有你的人而言微不足道。永远是虚拟真实地存在着,而让真实反倒显得有些难以被相信。人的欲望还只是原始的冲动,能发展的只是一个相对的自由,可是有谁知道那个不能改变的就是上帝。 有哲人说现在就是永远,可能我们一直坐着一个现在的飞船在永远里穿梭。光速是不需要参考系的,所以时间是一个点,变的只是这个点对应的坐标。 拥有是不存在的,所以分享是不成立的。人的生是偶然的,却有一个必然的结果,所以人生既是偶然的也是必然的,是不可捉摸的,是无理可寻的,是一滴水,在江里它是江水,在海里却是海水,掺了盐酸和硝酸的可能是王水。 众鱼游于江中,或跃,或潜,或急走,或缓若秋叶舞,皆水之势也。无水而无鱼,然则水之所以为水,非鱼之故也。如木者,鸟谓之曰鱼,则其为水也。故曰天地一马也,万物一指也。 朋友之间的真假并不是不存在,而是彼此都重建了现有的标准,所以那些假也就成了真,而那些真就成了彼此的默契。既然无法达到一种绝对,不论相对于何者的相对都该是不容置疑的,是合理的。存在就合理,就是这个道理吧。 当所有的参考都被淡化,唯一能记住的该是那些默契,该是那些一起被风吹的向往。 一生有几知己足亦,在我们自己虚构的世界里麻痹想叛逃的觉悟。走得早一些的,保佑走得晚的安生安命;走得晚一些的,就祈祷那些早走的魂归九天,心无尘念。 一切都消失了,我的孤单与我无关。

既已坦然,何必惆怅?

失去的快乐埋葬了痛苦,昨天的一无所有变得充实,换一种方式生活,对自己的苛刻该不在。

不在的物,真实的我,纵然是沧海桑田,心是海枯石烂的,还有真情与善折射的美。

海浪拍击着沙滩,是一种不安分的冲动还是不知足地奢望和极肤浅地倔强。尽管潮起潮落,却还只是困兽之斗。改变不了的是命运,是结果,是几千米天空上无法遏制止的坠落。然而真正的生命不是死亡,而是死亡前的壮烈和凄美。

我们每一个人,就像棋盘上的棋子,有的白,有的黑,位置不同而已。位置是永恒的,棋子是更替的,这就是人生。
歌舞升平如何,卧薪尝胆又如何?成与败,失与得,对自己是一生,对拥有你的人而言微不足道。永远是虚拟真实地存在着,而让真实反倒显得有些难以被相信。人的欲望还只是原始的冲动,能发展的只是一个相对的自由,可是有谁知道那个不能改变的就是上帝。

有哲人说现在就是永远,可能我们一直坐着一个现在的飞船在永远里穿梭。光速是不需要参考系的,所以时间是一个点,变的只是这个点对应的坐标。

拥有是不存在的,所以分享是不成立的。人的生是偶然的,却有一个必然的结果,所以人生既是偶然的也是必然的,是不可捉摸的,是无理可寻的,是一滴水,在江里它是江水,在海里却是海水,掺了盐酸和硝酸的可能是王水。

众鱼游于江中,或跃,或潜,或急走,或缓若秋叶舞,皆水之势也。无水而无鱼,然则水之所以为水,非鱼之故也。如木者,鸟谓之曰鱼,则其为水也。故曰天地一马也,万物一指也。

朋友之间的真假并不是不存在,而是彼此都重建了现有的标准,所以那些假也就成了真,而那些真就成了彼此的默契。既然无法达到一种绝对,不论相对于何者的相对都该是不容置疑的,是合理的。存在就合理,就是这个道理吧。

当所有的参考都被淡化,唯一能记住的该是那些默契,该是那些一起被风吹的向往。

一生有几知己足亦,在我们自己虚构的世界里麻痹想叛逃的觉悟。走得早一些的,保佑走得晚的安生安命;走得晚一些的,就祈祷那些早走的魂归九天,心无尘念。

一切都消失了,我的孤单与我无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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