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肙

当你不能够再拥有,唯一可以做的,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。

谈谈生活、谈谈理想

日子就像这文章,不知道该怎么写。但若是有个开头,一旦下笔,记些生活中的流水帐,倒也可以洋洋洒洒,写它个千八百字。但是生活,不管你决定怎么过,就算是开个头,又有多少是你能够掌握的。 有一个问题,想了我好几年,看似时时在想,又仿佛抛在脑后,想它的时候,那是我未见过的大海,我想着它的辽阔,寻着它的边际,却一次又一次淹没在这蓝色之中。最初我看到沙滩,我以为这就是海边,后来我看到礁石,我觉得我已经走出了这桎梏,然后我又看见灯塔,原来这才是我想要找的光明,但是这天地之间,我浸着这冷,尝着这咸,我颠簸在这风口浪尖,当我冻得神志不清,这光明就像一根稻草,但却救不了我的命。 后来,每当春暖花开,在沙滩上面朝大海,那时迎着太阳,把光明深深刺在眼底,都会想到那挥之不去的灯塔。 谁说希望不是好奇心呢? 如果有朝一日,我能在这灯塔之上俯瞰众生,我一窥这世界的全貌,是否还能回到这醋甜苦辣的家长里短之中。 时时拿“一花一世界”来标榜自己算个文化人,但总是在你从一个世界跳到另一个世界的过程中,在你从第一个世界死,另一个世界生的过程中,才可以体会到钟书先生所谓的围城,而这每一个城,就是一个混沌,而这每一个城,都是我们努力想走出去的枷锁,到头来不过是换了一身衣装,却还是在去往刑场的路上。 这世界无穷无尽,偏偏生了处处受限的我们。对于一个无限大,不管你如何运算,都只是一个符号而已。 在这个你逃不掉,躲不开的程序中,你我虽自命清高,但终究只是一个函数,一个算法,抑或仅仅是一个被不慎定义却又忘记使用的变量。 生亦何苦,死亦何哀。生死本就是平常事,如果这之间必定要经历一个过程,又何必因噎废食,本末倒置,毕竟谢了花,才会有果子吃。 这个问题,我想它的时候,生命很近,生活很远。生命很近,近得几乎看得到灵魂;生活很远,一切存在显得都毫无意义。这个问题,我想忘记它的时候,理想很近,生存很远。理想很近,近得触手可及;生存很远,所有建立在金钱之上的交易,都易如反掌。而这个问题,我已经忘记它的时候,现实很近,自己很远。现实很近,近得每天不过柴米油盐;自己很远,尸骨渴望着鲜血,思想在坟墓中长眠。 或当有一天,腐烂的尸骨上爬满了蛆虫,愿这思想和墓志铭,都化成一阵风,散了这无休无止的诅咒吧。

日子就像这文章,不知道该怎么写。但若是有个开头,一旦下笔,记些生活中的流水帐,倒也可以洋洋洒洒,写它个千八百字。但是生活,不管你决定怎么过,就算是开个头,又有多少是你能够掌握的。

有一个问题,想了我好几年,看似时时在想,又仿佛抛在脑后,想它的时候,那是我未见过的大海,我想着它的辽阔,寻着它的边际,却一次又一次淹没在这蓝色之中。最初我看到沙滩,我以为这就是海边,后来我看到礁石,我觉得我已经走出了这桎梏,然后我又看见灯塔,原来这才是我想要找的光明,但是这天地之间,我浸着这冷,尝着这咸,我颠簸在这风口浪尖,当我冻得神志不清,这光明就像一根稻草,但却救不了我的命。

后来,每当春暖花开,在沙滩上面朝大海,那时迎着太阳,把光明深深刺在眼底,都会想到那挥之不去的灯塔。

谁说希望不是好奇心呢?

如果有朝一日,我能在这灯塔之上俯瞰众生,我一窥这世界的全貌,是否还能回到这醋甜苦辣的家长里短之中。

时时拿“一花一世界”来标榜自己算个文化人,但总是在你从一个世界跳到另一个世界的过程中,在你从第一个世界死,另一个世界生的过程中,才可以体会到钟书先生所谓的围城,而这每一个城,就是一个混沌,而这每一个城,都是我们努力想走出去的枷锁,到头来不过是换了一身衣装,却还是在去往刑场的路上。

这世界无穷无尽,偏偏生了处处受限的我们。对于一个无限大,不管你如何运算,都只是一个符号而已。

在这个你逃不掉,躲不开的程序中,你我虽自命清高,但终究只是一个函数,一个算法,抑或仅仅是一个被不慎定义却又忘记使用的变量。

生亦何苦,死亦何哀。生死本就是平常事,如果这之间必定要经历一个过程,又何必因噎废食,本末倒置,毕竟谢了花,才会有果子吃。

这个问题,我想它的时候,生命很近,生活很远。生命很近,近得几乎看得到灵魂;生活很远,一切存在显得都毫无意义。这个问题,我想忘记它的时候,理想很近,生存很远。理想很近,近得触手可及;生存很远,所有建立在金钱之上的交易,都易如反掌。而这个问题,我已经忘记它的时候,现实很近,自己很远。现实很近,近得每天不过柴米油盐;自己很远,尸骨渴望着鲜血,思想在坟墓中长眠。

或当有一天,腐烂的尸骨上爬满了蛆虫,愿这思想和墓志铭,都化成一阵风,散了这无休无止的诅咒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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