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人的一生就是在选择中度过的。选择面对或者选择逃避,选择圆滑或者选择方正,甚至选择生或者选择死。不同的选择让我们彼此渐行渐远,又抑或某一天不期而遇,也许这就是易理,太极生两仪,两仪生四象,四象八卦又会归合为一。 细数过往,不经意间大吃一惊,二十个春秋寒暑,我们却还是一事无成,还像一只蜷缩在墙角的猫,笑看鼠来鼠往而无动于衷。弹指间我们都已过了天才的年龄,有时却连一份天才的心情也是可望不可及,守着一个天才的梦恨恨而终。我不得不问,中国教育意欲何为,把我们的大好青春肆意挥霍,然后放之任之让其自生自 灭。就好像一个母亲,她健在的时候把自己儿子当牛当马,而当她故去,这个可怜的儿子除了会做牛做马还能干什么?其实英语在表达感情方面一点也不逊于汉语, 好比我现在的心情用一句英语来形容就是”Fuck the education of China!”再加上一点点手势,夸张地耸耸肩,那真是锦上添花,可谓淋漓尽致极其圆满。 人总有选择的权利,当然也有选择什么的权利,而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人已弱冠却还是庸庸碌碌不务正业。二十年,二十年时光就换就一张毕业证书,二十年的小心翼翼只让我心力交悴,人的一生能有多少个二十年,这多少个二十年又有哪一个比这个二十年更青春焕发、意气满满、跌倒了可以毫不遗憾地爬起来继续走过的路。哪 一个?哪一个能这般轻易跳出世俗的桎梏满怀的异想天开;哪一个?哪一个像一把闪亮的剑心如止水?哪一个能? 不得不承认,我们错失了人生的最好时光,它甚至可以算得一个绝好的机会,从此我们不得不依旧过着丑小鸭追波逐流的日子并以此终老一生。 二十年,欠下了很多的债,我们不得不在下一个,下下一个二十年努力地偿还,正如有人写的那样,为了一串不值钱的项链变卖自己。二十年,父母给了我们很多,所以我们下定决心要用一生去报答,我们的一生成了父母的延续,一种纯粹时间上的延续。编程中,这叫死循环;好比是嫁接,一代又一代,总会轮到你“化作春泥更护花”。 也许会有人说,人要懂得感恩,报答父母是你必须做的。可是,换个角度想想,如果有一天你为人父母,你会做得比你父母当初做的差吗?为什么?因为有人说过一句 话“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”。我们每个人,都在为自己心中的那个“己”拼博一生、流血流泪。其实每个人都是自私的,关键是看他的这个“己”范围到底有多大。 所以,父母和孩子的关系,用集合来表示就是,父母包含于子女,换句话说,我的全部只是你的部分。不同的家,只是比例相异而已。 有人觉得太漠然,只是语言太苍白,表达不了我心中对你的爱,我只是希望有一天我成就了,可以让你高枕无忧,那才是我想要的报答。可惜不是每个人都懂,可惜不懂的人都是我的恩人,可惜哀莫大于心不死。 现在的相聚,终有一天会被我们的理想撕得支离破碎凑不成支言片语。人的一生,到底该如何过方显完美。终有一天,为了我心中所想,我也会离你们而去,我也选择轻轻地走,彼时,我听得到远方你们的祈祷。 时间和我们都在变,胜利者的欢呼刚刚响起,有的人已被淘汰。时间就是杀手,杀一切不动之物,所以我们很侥幸地活了下来,那是因为我们还在动。有一天我们停止了,那便是我们的死期。 想对你们说的话,都在我昂首的那一瞥寄到了天边,每一个十五的夜晚,请你一定留心,万丈华光中也许会有我的嘱托。 人生匆匆而过,二十年一晃即逝,些许遗憾,几度相思,都付东流水。
时间在我们说着“下一次”的时候悄然流逝,才会在不经意间恍然若失,手足无措地想去抓住些什么,却又不得不承认,那些擦肩而过的,岁月和思绪,竟然真地走了,走得无声无息,杳无音讯。才明白走出了那一扇门,就永远也回不去。古人说,人面不知何处去,桃花依旧笑春风。大概就是这样的吧。 就像雪花,从云端坠下那一刻开始,他就不再属于天空。纵然他化成了水,水变成了汽,汽又聚成了云,那云,那雪,已不再是以前的是是非非。再美好的回忆,再精彩的过去,再怎么拼命地缅怀,只是徒劳,妄费心机,虚度光阴而已。人生就像dota,并不是每个角色都有出场的机会。朋友说,如果你还没有成功,那你一定在通往成功的路上。或许我们只是一颗棋子,任由别人摆布,那么我们的自尊、我们的勾心斗角,还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。如果我们真的只是棋子,是或不是,有或没有,又有什么区别。 也许我们真的就是棋子,我们是有感情的棋子,至少我们自己能够感觉到它的真实性,其它的,又有什么重要。大千世界,谁会对谁真的好,只要我们自己能从中汲取真实,天大的谎言也会有真爱。我们何不活得轻松些,不去管那些表面的纷纷扰扰,只在内心深处找一处僻静,然后诗意地栖居。 生活总是忙忙碌碌,免不了给生命还来许多污垢,惭惭地我们只能看到命,而生却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踪影。于是我们成了田间的老牛,只顾低首拉犁,不会抬头看路。其实我们可以做得更好,我们只是不能仅仅把自己当作我,别的人,别的事,都成了我,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?好比物理里面的机械能守恒定律,对于一个系统,得失总是忽略不计的。就像父母把什么好的都留给孩子的道理是一样的。在他们眼里,家总是一个整体。再比如中国和日本,有什么非斗不可的理由,你们一个是地球这个整体我的一根手指,另一个是一只眼睛,再大的数,开方若干次都会变成0。 解决问题最好的方法就是让这个问题不再被称作问题。 而世事终有许多无奈,也许这也是物理中有个理想状态的原因吧。浅薄的人学不会深沉耍阴谋故而自命清高,聪明的人嫌愚蠢者不开窍所以沾沾自喜暗渡陈仓。谁有谁的三六九等,谁有谁的子丑寅卯,毕竟人都是有感情的。而感情让们自知,又让我们迷失。 想起不久前的一场雪,在时间面前,我们或许就像雪一样随风飘摇,不管你划过怎样的弧线,到最后都会落地。看那满天的飞花,多像是翩翩起舞的精灵,仿佛天边的流星,用短暂的生命燃起希望的火焰,用绝唱般的一生诉说着生命的不朽。茫茫雪海,有多少漂泊浪荡的魂得到救赎,又有多少疲于奔波的心找到归属。雪中的我只剩下虔诚和包容、久违的感动,那一刻的我不再是我,我的心中只有天地。 但愿每个人的生命也像雪一样,平凡而炫丽,深沉而谦卑。
雪还在下,热血依然沸腾,冷风吹不暖这世界,我还只是在这一场场的毁灭中拼凑着零散的记忆,妄想着那无法回去的起点,在这些星星点点的流光中,怀念,亦或伤逝。 我的世界,高墙垒垒,听得见你们或急或缓的扣门声,感觉到此起彼伏的人头攒动,我却蜷缩在阴暗逼仄的角落,轻触自己的心跳,默然看着远方。 下一刻,我相信阴云也会散去,我也能抬起头窥伺圣洁高空那一束神秘的月光,然后在通透的黑夜里,细细品味,把玩那一抹淡淡的忧伤。 如果……如果还有如果,我拾起残存的呼吸,搅动这窒息的绝望,给这长空最后一击,致命,却也徒劳,我将在世界之末,留自己一抔黄土。 念之所及,并非心之所想;心之所想,也非行之所忠。不论是蝼蚁藏食,雄鹰抢食,还是秃鹫等食,一己之念,并非一族之想,一族之想,并非众族之行所忠。生活是一个点接着一个点,我们从这个点选择下一个点,还是生命就是那根连着风筝的细线,在风雨飘遥中随波逐流。 我喜欢尼古丁划破手指洒在空中的缕缕光晕,我最忠实的信使,在念力与灵魂之间传递真知,不知疲倦地讲述那个古老的传说;我喜欢酒醉后撕心裂肺的寒,仿佛站在另一个异次元世界的最高峰,看着这个世界的堕落,盯着一片一片的树叶被剥离,重击众生腐烂的心脏,惊起一层薄薄的陈灰。 我更喜欢挥舞长剑,俯瞰一片血流成河,斩尽这世上妖魔鬼怪,还世人一个朗朗乾坤,扶大厦之将倾,挽狂澜于既倒。 然而,你不在,我不在,这个世界亦不在。你我的生活平凡不在,辉煌亦不在。时光穿梭,只求一个心安理得,做一世孤魂野鬼皆不在。
既已坦然,何必惆怅? 失去的快乐埋葬了痛苦,昨天的一无所有变得充实,换一种方式生活,对自己的苛刻该不在。 不在的物,真实的我,纵然是沧海桑田,心是海枯石烂的,还有真情与善折射的美。 海浪拍击着沙滩,是一种不安分的冲动还是不知足地奢望和极肤浅地倔强。尽管潮起潮落,却还只是困兽之斗。改变不了的是命运,是结果,是几千米天空上无法遏制止的坠落。然而真正的生命不是死亡,而是死亡前的壮烈和凄美。 我们每一个人,就像棋盘上的棋子,有的白,有的黑,位置不同而已。位置是永恒的,棋子是更替的,这就是人生。 歌舞升平如何,卧薪尝胆又如何?成与败,失与得,对自己是一生,对拥有你的人而言微不足道。永远是虚拟真实地存在着,而让真实反倒显得有些难以被相信。人的欲望还只是原始的冲动,能发展的只是一个相对的自由,可是有谁知道那个不能改变的就是上帝。 有哲人说现在就是永远,可能我们一直坐着一个现在的飞船在永远里穿梭。光速是不需要参考系的,所以时间是一个点,变的只是这个点对应的坐标。 拥有是不存在的,所以分享是不成立的。人的生是偶然的,却有一个必然的结果,所以人生既是偶然的也是必然的,是不可捉摸的,是无理可寻的,是一滴水,在江里它是江水,在海里却是海水,掺了盐酸和硝酸的可能是王水。 众鱼游于江中,或跃,或潜,或急走,或缓若秋叶舞,皆水之势也。无水而无鱼,然则水之所以为水,非鱼之故也。如木者,鸟谓之曰鱼,则其为水也。故曰天地一马也,万物一指也。 朋友之间的真假并不是不存在,而是彼此都重建了现有的标准,所以那些假也就成了真,而那些真就成了彼此的默契。既然无法达到一种绝对,不论相对于何者的相对都该是不容置疑的,是合理的。存在就合理,就是这个道理吧。 当所有的参考都被淡化,唯一能记住的该是那些默契,该是那些一起被风吹的向往。 一生有几知己足亦,在我们自己虚构的世界里麻痹想叛逃的觉悟。走得早一些的,保佑走得晚的安生安命;走得晚一些的,就祈祷那些早走的魂归九天,心无尘念。 一切都消失了,我的孤单与我无关。
迷一样,变幻莫测的,那些走不到的,仿佛今天的风,是未来,是无法预知的,命运,和反抗。一曲凄婉,消失的过去无法再来。 永远只是那些稍纵即逝的信念在欺骗着我,哄我开心,而我的内心里,永远,还只停留在一个远古,那个寸草不生的死亡之地。人生的许多好处我体会不到,那一点一点的肮脏,时刻在提醒着我,我的生命只是一次玩笑,一次无谓的浪费,可以说人的生活就是为了享乐,为了欲望,还有那些欲望的延伸。 一个人要是太依赖别人,而当有一天他所有的朋友都背叛他,他的路该怎样走下去?还能不能走下去? 所有的都是假象,一切顺从都在奉承,从禽兽不如到禽兽再到不如禽兽,虚伪的外壳下浊臭的灵魂,伪善的面具,和转身后的指手划脚,该死的天气也跟着阴晴不定,大地在颤抖,像狗一样摇头。 走到尽头才发现,笑容都是奸诈的,付出是自愿的,是和回报无关的,而牵着你手的却是想要你命的。连自己都在骗自己,自己的眼睛也跟着起哄,还有什么可以相信,还有什么可以依靠,还有什么可以引以为荣,还有什么属于你自己? 其实我们都错了,高的人错在不矮,胖的人错在不瘦,聪明者错在不傻,愚蠢者错在不智,而我,要说错了,错就错在心无止境而身有大碍,明知道毫无结果还要一探究竟。其实这世上又何止一个我,他我走得太快,我我就算跑不过也要作一个跑的姿态,明知道只百害而无一利,心里在动摇,脚步却无法停止,这就叫拼搏。其实终其一生不过几十年光景,到头来空梦一场,又何必计较,又何必追求些什么,又何必想那么多,有用的,无用的,还不都是一样,人死了,什么也带不走,什么又是真正的拥有? 是呀,真正的拥有,那一段距离,是正数?负数?还是零?难道拥有就等于随心所欲?而不随心就独立,独立地拥有,是一种拥有还是一种独立? 希望一场灾难,自己还可以让同情心占据,有我原有的爱心和生命,不再是冬天里的雪花,一种形式,一种愚蠢的自以为是。